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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六章 离开季云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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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养育之恩大于天,我不能忘,我很感激我的生父生母给了我一条生命,可是,我不能背弃我的父亲母亲。”夏清言两相为难。

突然,她跪下,向云镇海磕了一个头,“云老爷,谢谢你为清言做的一切,以后只要是您有吩咐,清言一定万死不辞。”

闻言,云镇海站起来,指着夏清言,突然手臂开始颤抖,竟连拐杖都有些拿不稳,他颓然的跌坐在了沙发上,“行,你走,你走。”

夏清言站起来,有些忧心,刚想过去扶住他,却被他一把甩开,“既然你不想做云家人,那你就走吧,从此以后,我们就是陌生人。”

“云老爷。”

“走。”

夏清言叹了一口气,到底还是迈步向外走了出去,刚出门,就看见站在门外的云婧媛,一脸泪痕。

她向前走了一步,抱住夏清言的手臂,还想再挽留她。

夏清言勉强扯出一个微笑,“媛媛,好好照顾云老爷,我先走了。”

走出云家别墅,夏清言回眸看了一眼这座威严冰凉的别墅,眼泪慢慢的划过眼底,她实在不忍心伤害这样一个老人,可是,她更不能让爸爸觉得白养了这个女人,这跟白眼狼有什么区别。

京郊比较难打车,夏清言走到市区的时候,天已经黑透。

她打车径直来到公寓,刚走下出租车,便看见了自己楼下的一点星火,隐隐绰绰。

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触动,她缓步走了过去,快到的时候,她才看清,季云瀚正靠在车上,一身黑衣,与黑夜融为一体,唯有指尖的一点星光昭示。

听见脚步声,季云瀚缓缓地扭头,便看见了站在灯光下的夏清言。

橘红色的灯光从她头顶打下,将她周身照的清明。

她穿了一件暖色的大衣,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和一条青色的牛仔裤,脚上穿的是一双裸色的靴子。

最平常不过的打扮,季云瀚却把每一处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。

她的脸色有些苍白,原本晶亮的眸子也透着一股虚弱与疲累。

他迈步缓缓地走向她,一步一步,皮鞋踏在水泥路上的声音清晰可闻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夏清言的心尖上。

温暖的气息再一次将她包裹,她突然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忘记过这个味道,清冽的檀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,让她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。

“云婧媛说你在云家,我想去看你,可是我却退缩了,我变成了一个胆小鬼。”

季云瀚紧紧地抱着夏清言,不敢松开一丝一毫,“看见你没事,我就放心了。”

“我没事,只是媛媛说你发烧了,你明知道自己有伤,为什么还要喝酒?”夏清言窝在他的怀里,淡淡的开口道。

“我没事,就是很想你,很想很想。”季云瀚摇摇头,抱着她的力气又紧了几分,但始终把握在不会把她弄疼的度上。

天渐渐的亮了起来,晨光透过窗纱落在床上,温暖如熹。

夏清言缓缓地起床,刚坐起来,便看见一杯水搁在那里,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,上面的字锐利苍劲,“女王大人,晨起一杯水。”

她笑了笑,拿起水喝了一口,便又放在那里,压着那张纸,自己起来去换了一身衣服出门。

餐厅早就准备好了早餐,油条豆浆,三明治吐司,应有尽有,摆满了一桌子,她捏去桌角的一个便签,上面写着“早餐时间”四个字,她看着那些字,忍不住笑意浓厚,眉眼弯弯。

她将字装进口袋,刚坐下拿起一根油条,门铃突然响了起来。

她咬了一口油条,拿着剩下的半截走过去,打开门说道,“忘记拿什么东西了?”

可是门口站着的并不是季云瀚,而是程晓影。

见到夏清言的那一刻,程晓影的目光里含满了一丝阴狠,她推开夏清言,径直带着保镖走了进去,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公寓,看到最后,她的眼里都是毒辣。

“瀚可真舍得下本钱,买了这么一栋公寓,不过若是外面的狗仔知道,堂堂的大明星给瀚做了情妇,不知道头版头条得热闹多少天。”程晓影悠哉悠哉的坐在沙发上,狠辣的目光锁住站在门口的夏清言。

夏清言笑了笑,不置可否,回到餐桌前,继续自己的早餐。

“怎么?你还这么心安理得?”程晓影见到夏清言不理自己,又走到餐桌前,坐在夏清言的对面。

“如果你今天没有什么事的话,就出去吧,不要让我把今天早上的吃的饭吐出来。”夏清言实在讨厌见到她,于是也就没有好话说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程晓影一拍桌子,生气的看向夏清言。

“我什么意思?我当然是说你今天的妆太浓了,处处都是白皙的痕迹,你自己看不出来吗?我见到你这面目,真的很恶心。”夏清言将手里的油条扔在一边,装作作呕的样子,吐了吐舌头。

一席话瞬间让程晓影怒火中烧,不过好在身边的人有理智,及时制止住了程晓影,还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。

程晓影瞬间变软,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几张纸和一张片子,递到夏清言面前。

夏清言瞥了一眼,没有理会,靠在椅子背上,一脸不耐的看着她,“有话就直说吧!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绕弯子。”

“我怀孕了,已经三个月了,是瀚的孩子,他的父母都已经知道了,特别高兴。”程晓影淡淡的开口,眼神始终看着夏清言,随时注意着她的情绪。

“所以呢?”夏清言闻言,心里有所触动,可还是不相信她。

“所以我想让你离开瀚,我知道我以前做了许多让你讨厌的事,可是孩子是无辜的,只要你能离开瀚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程晓影一段话说的可谓是至情至深,满身都散发着为了孩子着想的母性光辉。

说到这里,夏清言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,无论站在哪一边,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不妥,可是,她总觉得她不该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。

不仅仅是因为她的伪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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